有个疑问,提出来恐怕不礼貌,但知识不能不求甚解,所以还是要问:拍洪尚秀的电影需要化妆吗?
如果我是敏喜我会很感动 但我只是个观众我想看个好片啊喂😠
导演用写爽文般的任性和自恋表达了自己的品味和鄙视,太NF了。
只看我真正有兴趣的喜欢的东西,而不是我认为我应该喜欢的。
最后几分钟被击中了 他能给她的全部都在电影里了
灵动,轻盈,有点儿不像之前的洪常秀的电影了,但魂还在。所不同的是质地,更加细腻,女性间的惺惺相惜,银幕内外,小说家的电影和导演的电影结合起来,成了非常有特色的新作,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感觉。就像小说家和演员吃饭时窗外的那个女孩,神来之笔。四星
4.5 洪的“粉丝向电影”。像是《引见》与《逃走的女人》的集合体:不断引见人物关系的同时也不断逃走,远离熟人,俨然是有趣的闭环章节。实验也还在继续,从《引见》男性敌对的一体两面,到《小说家的电影》中女性的理想化同体,洪常秀依然在肆无忌惮地诠释自己“情境”电影观念下无限的概念创作可能性,甚至展望电影之外,玩起了媒介的转换。“小说家的电影”向观众诠释什么是洪常秀的电影世界:如何传达生活中舒适的真实、如何同讨厌他的人拌嘴、如何赞美爱人与志同道合者,但最后洪经由金敏喜走出影院后的怅然若失,依然把对于电影的感受权交还给了观众:“我爱电影的真实与舒适,拍完后我就只一个劲背对着人群抽烟,至于荧幕前的你,则可爱可恨,爱咋咋地。”如今的洪,恢复了自信、洒脱,还多出了几分可爱。
另外一个喜欢的点是,表演生活化到了一种难以分辨的地步。
变焦、推拉、黑白、除了角色空无一人的镜头……
洪常秀已经放弃什么技术了,所谓的结构、黑白影像等等,看不到洪导的突破在哪里,甚至还有很多退步,这部电影最大的优势是金敏喜。这样的电影就是八卦电影,属于洪导的私密自嗨,顺带给娱乐周刊贡献一点正面回应材料。
溢於言表。
拍一部电影 ❌
“不是纪录片”,洪常秀借李慧英的角色说道,但他却用真实的影像来倒置并思考了整个虚构-电影与现实的关系,又在影片中详细阐述对创作本身的理解,因此字幕放完后的“出戏”才是洪提出的终极问题:被“真实”所打动又是否足够?厄斯塔什式的,唯有经过“真实”,才能显示出场面调度之美:让我们回归电影中。
“写作曾经是很有趣的 但现在 我的写作太夸张了 好像我必须把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夸大成很有意义的事情 而我要假装成是那种总是能感知到这些事情的人 这是个沉重的负担 老实说 也很尴尬 很多年以前 我的感知似乎是很有意思的 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优越感 我也相信我所感受到的一切 所以一切都还不错 但我不再这样觉得了”
越来越觉得看洪尚秀的片子就像专门去庙里吃素斋,有一种刻意调节口味的仪式感。
我更愿意把洪常秀的电影当作一场影像实验,常带给人一种神奇的体验。镜头所能捕捉到的事物仅仅是他们所反射的光线通过镜头投射到传感器上的二维投影而已;电影之所以得以存在,是因为人脑的抽象能力,可以把碎片化的信息整合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对外界事物的认知。语言是一种更加抽象的投影。就像手语,几个动作就能白日漫漫和散步的想法表现得生动到位。而当我们习惯了抽象,遇到一个特别具象的事物反而会觉得陌生,大脑的抽象思维开始失灵——由此生发出一种隐隐的不安和对自己的不确定,不知在真实与虚构之间该如何切换了。
尽管曾经只有过一夜春光,大胡子诗人才是小说家的创作灵感吧,不然在酒桌上一直制止人家剧透干嘛呢,各有各的脑回路,各有各的故事,小说家的故事难道长在诗人大脑里!
用拍电影的方式去讲一个拍电影的故事,最容易不经意间流露出真实的感情。
我刚念叨完全片都没给金敏喜一个正脸镜头,她就捧着花哼着结婚进行曲朝我走来。金敏喜真是电影的宠儿啊
看完全片的我:骚瑞,作为多年洪粉,我对洪导最近戒烟还是戒酒毫不关心,对洪导有新欢(即使不是金)也无任何意见,但是看着一脸精明的金敏喜佯装单纯天真的忸怩作态,真的倍感恶心......但她和洪是绝配,因为两人骨子里都很享受名利带来的拥簇(也就是无论制作什么作品都会有人给出长篇大论的赞美),但在表达上绝对遵循“这是我自由的选择,我只渴望自由地自我表达,我追求纯洁的艺术,名利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不过洪的狡猾在于他会设置某些场景嘲讽自己的虚伪,而金在他的视角下永远无法开口,永远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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